首页 > 文章资讯 > 新闻资讯
梁冬|实在睡不着觉,去玩一下贪吃蛇吧
更新时间:2022-08-01 23:30:02 作者:云寺手游

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吾以是狂而不信也。”


从智人进化到神人

在《庄子·逍遥游》里面有一段故事,说的是“凡人”肩吾听到“超人”接舆告诉他,世界存在一种在姑射山上的神人。他们不吃饭,光喝风就可以乘云气、驾飞龙。他们的存在,可以让世间万物免受灾害……

我们理解这段话,可以从一个比喻开始。《未来简史》也同样提到了未来的人,假设现在的人类叫智人,那么未来我们有可能看到,人类从智人进化为到神人的阶段。到那个时候,我们的意识、身体会和人工智能、云端结合。人类当中的一部分人,将会掌握无尽的知识,并拥有不断更新自己身体零件的能力,甚至达到某种程度上的永生状况。

理论上来说,如果把一个人所有的信息、知识、趣味都数据化后备份到云端,我们就可以随时再找到一个硬件,重新把这些数据装进去。这套意识系统也许可以装进一个3D干细胞打印出来的人里,也可以下载到手机里,甚至是一个音响里,也有可能不用装进任何硬件,而是变成一团3D投影。

当我们能够从科学的角度理解人类有可能朝这个方向进化的时候,我们就能明白《逍遥游》里连接舆告诉肩吾的那个姑射山上的神人,其实亦复如是。


我在看这些内容的时候,常常会问一个问题:古代的中国人、印度人、玛雅人,他们是怎么知道有这一种人出现的?他们怎么就能够感受到的呢?他们那个时代没有万物互联,没有数据化信息,也没有并行运算、云存储,他们是知道的呢?

有一种可能性,这只是我是一个猜想:有可能我们人类本身就是一个软件加硬件的系统集成。

人类本身就是一个软件加硬件的系统集成

今天晚上,请允许我花一点点时间把这个猜想和大家一起分享和交流。

大家都知道有一个测试,叫图灵测试。在游戏当中的人,是否知道自己在游戏当中呢?一条贪吃蛇在手机里面不断地运行,它是否知道自己是在被某种游戏规则,以及远方的一双手控制着在不断地吃呢?它按照那个游戏规则,在不断地吃着越来越多的食物,最后变成一条越来越长的贪吃蛇。

如果有一天,贪吃蛇突然意识到它就是手机里面的一款应用,当它知道自己那个贪吃蛇的样子只不过是无数的手机屏幕上的光点闪现出来的一个影像的时候,它会怎么想?有点烧脑。

在中国古代,有一些人突然意识到,他只不过是一个内在something,这个内在的东西和外在的一个控制它的东西相感应后,呈现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他意识到他只不过是游戏当中的一个道具,他的身体只不过是一个硬件时,他会怎么办?假如他产生了这种疑惑,假如他根据这种疑惑作出了某种观察,而且还观察得到了某种结果,他会怎么办?

有趣的地方是,冯学成老师在他的《禅说庄子》里讲“姑射山”这一段时说:其实根据佛教或者佛学的一些看法,这个姑射山,不在昆仑山,也不在汾河北岸,它在人们的心中。这个神人,就是你内在的神识。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不用变老

有一个很有趣的讨论,曾经出现在《楞严经》里面。一个波斯王见了佛祖,向佛祖诉苦说:啊,我现在年老了,走路不方便了,牙齿也掉了,眼睛也看不清楚,耳朵也听不清楚了。

佛祖就问他,雪山你能看见吗?他说雪山我可以看见。佛祖又说,恒河你可以看见吗?他说恒河我还是可以看得见。佛祖说,你小的时候看到的恒河,和你现在看到的恒河有什么差别吗?他说没什么差别。

佛祖接着说,你小时候看到的雪山和现在看到的雪山没有什么区别,那么这说明你这个识并没有老啊。识就是知识的识,识性。人虽然老了,但是你内在那个操作系统没老,你是不是这很像他所描述的姑射山上的那些不老的神人?

有些人一辈子都可以做到永远保持年轻,我指的是内心的年轻。我认识的绝大部分没有结婚的女性,都比结了婚的显得年轻。你可以认真观察一下,那些没有结婚的女性,总是觉得自己还没结婚,还是女孩子。所以她不管是长相、表情、甚至内在的自我的意识,都一直活在一个女孩子的状态里。


而另外一些女生因为结了婚生了孩子,周围的已婚妇女们都在讨论儿子到哪里读幼儿园,她们就变成了那样一群妇女。我没有高下之分,没有好坏之差,我只是说,根据我的观察,我发现其实人的意识,可以变老,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不用变老。我的point在于:你可以保持永远年轻的心。就像姑射山上的神人,可以永远保持宛若处子的那种状态。

这是很有趣的一个讨论,童鞋们。你有没有观察过,支撑、指挥你的身体的那一个“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我们睡觉之前,会洗头、洗澡、刷牙,甚至有些人还掏个耳朵,你在睡觉之前,你为你内在的那一个“我”做过什么样的清理呢?

你为它洗过澡吗?好,我们平常要喂饱自己这个身体,让自己的身体可以有足够的热能,我们吃进去的卡路里转化为热,转化成各种焦耳、各种牛顿来推动我们身体的运转。那么你给我们的精神、我们内在的那个我吃了什么?如果它需要吃东西的话。如果它需要保持年轻,那你为它做了什么事情来保持它的精力充沛呢?

如何养我们的内在

根据“熵”的理论,任何事情在不进行管理和统摄的过程里都会倾向于耗散,那么我们内在里面的那个自己是不是也需要养?也需要固守,也需要防止它耗散呢?它是一个能量吗?还是个信息?还是一个物质?

有一次,我有几位朋友聊到打坐。当时我的老师,终南山的张志顺老道长饶有兴致地在听这帮小朋友聊天(在他眼中所有人都是小朋友了,因为他那个时候已经103岁了。)他看着这帮40、50岁的小朋友在讨论打坐,觉得很有趣。他在观察他们,我在观察张道长。老道长咪咪嘴,笑着在看这些人在讨论,这些人说:哇,飞天呐,神游啊,打坐啊,各种爽啊,颅内高潮啊,呼吸啊、吐纳啊、定呐啊,正年呐,反正各个朝代流行的神里神气的词汇全用上了。

道长看着他们,问了一个小小的问题。他说,你们总说打坐,谁在打坐?那边说,我们呐。道长说,在哪儿打坐?那边说,在禅房啊,我在家里呀。道长看着他们,眼睛里面含着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慢慢慢慢地我发现他的神情在一点一点地在收,他继续听着这帮朋友继续在聊,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过了大概三分钟以后,张道长轻轻地站起来以后说,各位师兄,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我搀着老道长问,师父,您问谁在打坐,在哪儿打坐,他们的回答是对的吗?老道长摇摇头,又点点头,他说,他们回答的也没错,也不对。

我说师父能否再详细一点说?他看着我,说这事儿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跟你讲,但是你说打坐就是你坐在那个地方,肯定是不对的。你打坐,是你在打,好像也不对。

我试图进一步地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但是师傅已经闭上了眼睛,咔一下子,就定在那儿了。我知道他是要打坐给我看。一个人打坐,和昏沉地定在那儿,有什么不一样?我观察了半天,试图用自己的频率去感受他的频率。我微微地感受到了一种状态:身体是模糊的,意识是清晰的。似乎慢慢慢慢地接近于看到或者意识一种清醒:其实我们像是一条意识到自己是在手机里面按照游戏规则在吃着各种东西的贪吃蛇。

如果实在睡不着觉的话,去玩一下贪吃蛇吧。当你看着贪吃蛇自以为是地吃着所有东西的时候,想一想,你又何尝不是自以为是地,在你的世界里吃着你认为自己想吃的东西呢?你以为你可以控制你能吃多少,其实可能每次你吃多了或者还没有吃着的时候,游戏就game over了。

于是遥远的有一个声音传来说,靠,再来一次

猜你喜欢
最新资讯